【咳咳】
最近因为二次元小伙伴们想在一起干点事儿,聊啊聊,就开了这个名叫“有點兒意思fun”的账号玩,目前基本上就是一部分小伙伴贡献照片,另一部分写小故事,我们会努力坚持更新。下面这个是 @Shadow杨馨 小盆宇和我完成的图文原创(/ω\),希望大家鼓励一下。【好几年没写故事了,有点抽风(:3JZ】

有點兒意思fun:

http://


我在车里摇滚起来连自己都害怕

2015-04-27 有點兒意思fun

 

 “Hey!欢迎收听隧道电台《单声道》!我是主播刘子骥~现在是3215年4月27日早上8:30分。今天是“向新世界出发”计划启动的第80年4个月零3天,距离我们到达新世界还有10年1个月零9天,今天节在线嘉宾是——我们的流行乐教父李坦克!wow!李坦克!你在吗?”

“大家好,子骥好。”

“首先必须要恭喜你出了新单曲《野马》,你的上一首单曲《我在车里摇滚起来连自己都害怕》已经蝉联歌榜冠军478天了,可以说是风靡了整条隧道,简直了!我几乎每天单曲循环!太过瘾了!”

“谢谢。”

“我一直想知道你是怎样保持如此旺盛的创作力的?”

“你的意思是想问,为什么一个老不死的还出新歌,是吧?”

“哦~不不不我并不是……”

“哈、我只是开玩笑的。事实上,我也是最近才想明白。”

“想明白什么?”

“作为一个唱歌的,我活得太久了,这是不对的。而你们又那么年轻……子骥你今年多大?20?”

“啊,我22,刚满。”

“哦……那年我也就你这般大,刚火起来,就和大家一起加入了新世界计划,我们乐队带着果儿唱着歌,上了车进了这条隧道,不过没过多久就剩我一个,其他人在3137年时,都下车往回走了。”

“哦,我听过那次群体叛逃事件……”

“叛逃、回家,随便你们怎么称呼吧,总之就剩下我一个了。”

“为什么你当时没有和他们一起离开呢?”

“哈哈,当时我和我们的吉他手Ed因为一个果儿有点儿矛盾,当他提出要走时,小妞选择和我一道留下,我当时还挺得意的。一个绿眼睛的小妞儿,我到现在还记得她的模样。结果大概我们在一起呆了一周,就无法忍受对方了,她受不了从别的车厢溜过来找我的小妞,我受不了她跟我提Ed、提从前,后来她趁我喝大睡着的空档也走掉了。那天我醒来,四下鸦雀无声,整节车厢只有我和一地垃圾。当车停下补充燃料时,我跳下车,开始往回走。我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,我一定是喝得太多了,我突然困惑起来了,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是在往回走。往前看,是一望无际的车厢,回头也是一望无际的车厢,车为什么迟迟不开,隧道的墙壁为什么那么光滑,我不知道自己应该把手扶在哪里。我重新爬上车,沿途问每个车厢,哪个方向是去新世界的。他们哈哈大笑,指着他们各自面对的方向……我当时一定是喝太多了……吐了一地。”

“……然后呢?”

“后来有人认出了我,他们说,这不是李坦克吗。他们说,他们喜欢我的歌,喜欢我歌里描写的疯狂的派对、宿醉的清晨,还有新世界。不知道谁起的头,人们开始大声合唱我写的歌,还搬出了酒,我和他们勾着肩膀唱了一首又一首,喝了一瓶又一瓶。他们说,很久没有这么高兴过了,问我什么时候出新歌。我的天,那天我们都醉得一塌糊涂,最后我趴在厕所地板上睡了过去。”
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简直就像你写的歌一样,摇滚起来连自己都害怕。”

“对,那天结束后,我连写的好些歌,写Ed、写那个绿眼睛的小妞,有时候讲的是我有多想他们,有时写他们都是狗娘养的,居然真的全部跑了。那些歌都红了,我成了整个隧道顶受欢迎的人,身边比之前更热闹了,转眼就到了今天。”

“对,我们人人都爱你和你的音乐,特别痛快。”

“不过到现在,我只有关于疯狂派对的歌能够上榜了,大概是因为你们受够了我期期艾艾骂骂咧咧,又大概是因为现在只有这样的歌能让听众一直产生共鸣。”

“哦?为什么这么说呢?”

“我以前常写宿醉的清晨,小伙子,你知道什么是清晨吗?”

“知道啊,就是现在啊。”

“不,我说的是清晨,不是早上8:30这个时间。我说的是你前一晚烂醉如泥,第二天在头痛欲裂时感觉毛茸茸的阳光爬上你的脸。宿醉的清晨就是你搞砸昨天,得到了痛苦,这就是后悔的感觉。”

“……好吧……我不知道什么是清晨。”

“不过你也不在乎自己是否知道它,它对你没有意义。所以我渐渐就不写清晨了,我也不再写新世界了,也许你们很期待它,从出生在车上那刻起,你们这一代就满怀希望地奔向它,你们对它充满遐想,但我却无从写起。所以我们之间的共鸣,就只剩下派对了,一望无际的派对。”

“还有10年我们就到新世界了,难道你不期待吗?”

“以前似乎也是期待的,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往回走,就想干脆闷头和你们往新世界去吧,万一活得够久说不定真能看见新世界呢?这么多年,看着附近车厢的人们纷纷老去、死掉,有的人有了下一代,有了你们,好像自己看不到,但只要自己的后代看得到就没有遗憾了。但我一直是一个人,我不知道年轻时睡过的妞们有没有生下我的小孩,我一直是一个人。离新世界越近,我越不知道自己该期待什么。我渐渐意识到,我和新世界无关,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,我不知道要把新世界指给谁看。我认识的人早就不在我身边了。”

“……所以……好吧,我们来谈谈你的新歌《野马》吧?它好像写的不是派对,它是关于什么的?”

“哦……它不是你们看到的画册上的那种四个蹄子的动物,它是我梦里的东西,黄昏暮色里,它是地平线卷起的乌云,它朝我飞奔而来,扬起尘埃,它想邀我同它一起离开,但在梦中我在原地傻站着,感受到它湿乎乎的气味。风太小了,一直无法吹它过来,最后它的颜色越来越深,它越飞越矮,最后凝成脏兮兮的雨落向地面,从头到尾也没能淋到我。我在梦里感到遗憾又不甘,我就不应该傻站着。但当我醒来后,却感到解脱,我这么一个唱歌的,只能唱自己爱的或者恨的,但它们都在梦里消散了。当完成这首歌时,我发现自己已经没有歌要唱了。”

“天啊,太奇特了,那下一步你打算做什么呢?”

“咔嗒。”

“李坦克?”

“砰!”

“李坦克?你在吗?”



  15
评论
热度(15)

© 如此良辰美景又与何人述说 | Powered by LOFTER